“这件装备的功能非常简单,它会以目前已经知道‘真相’的你们的时间线作为锚定。而那个关于‘陷坑与染线机’的比喻,你们也都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它开始发烫,就说明设备预计你们已经处于‘被重置’的边缘。而如果它断裂或者破损,就说明你们很可能只剩下几秒钟的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链的温度便随着她的想法,她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而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秒的沉默里,贝尔摩德只想到了一个最符合“哈德森太太”逻辑的回答和建议:“我觉得您应该给华生一点信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对于哈德森太太的提议,福尔摩斯的声音里就带着些许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其实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取下一顶褐色礼帽,从伞筒里拿出一把长柄黑伞握在手中,然后用伞尖轻轻地点了点地面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毕竟这次华生做得的确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福尔摩斯转身面向门口,紧接着又转过头看了一眼更加“焦虑”的“哈德森太太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想要在某个几乎名字就与“敏锐的洞察和智慧”等同的名字面前说谎,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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