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什么玩笑?!”
他冲到贝尔摩德面前,揪住她的衣领,然后用黑洞洞的枪口顶住她的下巴——只要他一扣动扳机,他很确信贝尔摩德的脑浆,会在墙上画出一幅完美的画。
他如同一只被逼至绝境的野兽,冲着贝尔摩德低声咆哮。
“也就是说,我们最后都是一死了?”
贝尔摩德看着琴酒的眼睛,她能从中看出,祈求多过愤怒。
她知道琴酒只是——怕没意义地死。
“我很抱歉。”她只能这样说。
那股随着小艇离开月影岛后短暂消散的无力感,此刻又汹涌地卷了回来——而且比上一次更强烈地,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琴酒的内心。
琴酒的手在微微发抖。
他抵在贝尔摩德下巴上的枪管,连同他的胳膊、他的躯干……连同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、每一束纤维软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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