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此刻,他站在这空荡荡的甲板上,感觉自己正和贝尔摩德说的一模一样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正等着荷官揭开骰盅,或者等待自己扣动那俄罗斯转盘的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命运已经将它避无可避的枪管抵到自己的额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荒唐。

        琴酒在心底低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黑衣组织的头号杀手,他什么时候居然变得如此悲春伤秋了?

        这对于他这样一向铁石心肠的人来说,这简直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一旦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后,他的人生就要迎来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便你们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贝尔摩德十分钟前和琴酒的最后一次谈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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