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几十次以后,在这样一个梦境里,宫野志保就开始尝试反击黑衣组织,尝试提枪与琴酒、和伏特加在那阴冷的巷子里正面交锋。

        梦境里的时间感是如此的模糊和扭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仿佛无法醒来的梦境里,宫野志保不记得自己多少次在和琴酒的斗争中落到下风,不记得自己被琴酒击倒了多少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少次自己带着伤口,忍着被子弹击中的疼痛,在那些组织基层人员的围堵中,在这狭巷中试着逃跑以及反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现在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倚在墙壁上,微微喘着气,宫野志保任由自己呼出的白雾消散在这冰冷的雨雾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琴酒的枪法很准,宫野志保知道自己左右的肩胛骨很可能都被打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的胳膊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,她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即便如此,宫野志保仍然忍着痛将“手枪”攥在手里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即使【故事时间线】给予她如此多的恐惧和折磨,她仍然做不到放弃“仇恨”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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