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件事迅速地让服部平次清醒过来,并且立刻祭出格尔曼,一个“不懂政治”的老油条作为挡箭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那天晚上,在平次将自己关在那间豪华的办公室里,和悄悄溜进来的格尔曼所发生的对话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次小子,感觉怎么样?清醒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语里的调侃意味,让服部平次发出一声苦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再过两天,我家里的老狐狸或者老妈都要打电话给我,告诉我最好收下哪几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——”格尔曼也叹了口气,显然这些天他也过得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今天找到了个机会,他现在压根见不到平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次,你可能很难明白一个全球联合组织的暴力机构的局长意味着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重要的是,你是唯一经常能直接和优作先生联系的人,还是优作先生指明了必须担任这个职位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优作先生可是非常重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”服部平次的目光盯着那本躺在自己案头的手稿,“你说能怎么办?所有人都在往这里塞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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