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飞快进行记录，然后和武官转身离开办公室。
“小安，学校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？”
“一切工作，都在稳步推进。”
“很好……安心工作。另外呢，多关注一下你闺女，哪怕离婚了，但那也是你亲闺女不是？自己闺女受了委屈，该开口就开口，我们工作忙，但也不能让孩子受委屈。”
“我知道！”
“另外，和刘进同志多沟通……对了，他明年该毕业了吧，有什么打算吗？”
“之前在图卢兹的时候，和他聊过两句。
他最近对神学和哲学挺感兴趣……至于对外来的计划，他倒也没说过，听意思，可能会继续上学？您知道，那家伙从来是想一出是一出，很难判断他的想法。”
“不回国？”
“他回国干什么？当老师？他那脾气和性子，估摸着也受不了吧。”
“也是，这小家伙可是胆大包天的主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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