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经历过这种感觉的人，才知道会有多么的辛苦。
刘进点上一支烟，看了一眼一旁束着马尾，留着唏嘘胡子的哥哥。
他正在摆弄吉他，感受到刘进的目光，他扭头看了过来，然后冲着他点了点头。
“你干嘛非要留胡子？”
张国荣冲他翻了个白眼，低头继续摆弄吉他。
“说实话，你留胡子更帅，那种沧桑感，特别秒杀小姑娘。”
“我51了！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所以，请你闭嘴。”
“五十一和留胡子，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？”
“你是不是紧张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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