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个上午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。
把露台上的圆桌搬进了楼梯间里。
泡一壶老妈从国内带来的大红袍,然后支起画板,开始画画。
门外,细雨无声。
院子里的那颗法桐,也在无声中凋零。
一种极为强烈的孤独感,油然而生。
刘进有点手足无措,停下了画笔,看着外面的景色,呆呆发愣。
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。
刘进接起了电话。
是梅拉打来的,询问他在不在家。
“在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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