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便将今日在宴会上发生的一切,全部都告诉了皇帝。
听到这些,皇帝的表情稍有严肃。但始终保持着平和,看不出丝毫的怒气。
“儿臣觉得,扬州仕人如此之多,以往也是科考的大州。可是,今年只有三个扬州的进士。儿便推测,是父皇对扬州世家联合互保,疏离朝廷不满。于是……”吴王说着说着,哽咽的更加厉害,“于是就说了那种话,打压和提醒扬州人。”
“你猜的很对,朕确实有不满。尤其是在姬渊北犯时,更反感扬州那些人。”皇帝完全承认,并问道,“那你怎么就觉得,是自作聪明,做错了呢?”
“儿臣以为此举能够让那些扬州人感念圣恩,从而与朝廷更加亲近。”吴王尤其懊悔的说道,“可说完,看到那些士子恐惧的反应后,儿臣才反应过来做错了。那句话,只能够引起不安和动乱,导致与进士们更加疏离……”
在哭着哭着认错时,吴王才逐渐理解,宋时安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认错,但不是认僭越了这个错误。
或者说,他很大条,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样做是把自己当成了皇帝。
他只是想到父皇生扬州人的气,替父亲出气。
他只是想,父亲现在烦恼此事,要替父亲解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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