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孙司徒书房里,父子三人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”
想到他是双科甲等第一,孙谦罕见的激动:“他去朔风打仗,没有时间看书写赋。回监狱,连书都碰不到。哪怕他的策论很强,天下第一,可辞赋呢?就没有人能够荒废快一年,还能把应试文章信手拈来!”
孙琰也没说什么。
他也觉得是这样的。
一个治学的人当然知道,辞赋文章就是用典,就是造词,就是创造美景,文笔不练,绝对会退步。
“《劝学》我知道,我比不上。可是,这是写大虞山河,这是要将韵律和美感的才华发挥到淋漓尽致,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强项?”孙谦依旧是不信,“他的策论,就透露出了他文笔不佳的事实!”
孙恒有点想笑。
但他在憋。
现在笑,是会被自己偏爱弟弟的老爹轰出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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