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糟了!”
这时,一个身材有些魁梧,跟他长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青年进到房里,说道:“我们被卖掉了啊!”
“什么?”陈可夫心脏一紧,连忙的问道,“仔细说说。”
“我特意去问了一些子弟,好像所有的武将,他们上表的奏折,全都是保宋时安的。”儿子说道。
“全都保?连那些勋贵也是?”陈可夫惊讶道。
屯田也伤勋贵。
且勋贵打了败仗,他打了胜仗,不可能不记恨啊。
“勋贵家的子弟难接触到,但我也听说了,那些勋贵家的人,都被提醒过,不要乱说话,尤其是谈论宋时安。”
“我就知道!”陈可夫皱起了眉头,表情十分难受。
“还有啊。”儿子又说,“我有个朋友,在国信馆当差,他私下找到我说,爹你被耍了。那些文官没有一个人弹劾宋时安,更没有一个人牵扯到六殿下。他让我千万别再谈论殿下,可能会被打成‘意图勾结皇子’。”
“娘的!这个罪名我怎么受得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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