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孙司徒书房里。
昨夜,孙谦便将辞赋那一科,完全的默写。至于策论,长篇大论,自然做不到一个字不漏的复写,但至少把策论文章的关键内容,全都给摘抄下来。
然后便在一大早,和老父亲对起了答案。
在看到的辞赋文章的那一刻,孙琰露出了笑容,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儿子,问道:“你怎么不写我们扬州的溪河?”
溪河是大江的一条支流,经过孙司徒老家,曲阳。
算是他们的母亲河。
“父亲,儿想的是,朝廷本就以我扬州孙氏与盛安疏远而有所不满,一直都觉得我们不像是江北的那些家族,感念圣恩。”孙谦自我分析道,“写溪河,确实是更加顺手,也能极致抒发乡族情怀,但胸怀过于狭隘。于陛下而言,爱国之情,亦不真诚。”
“聪明。”
这就是孙谦和孙恒的区别。
一个动不动就被孙司徒教训愚蠢,脑子僵化透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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