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廷被他激到,转向了他,反问。
“大虞律是没有说,可戴罪之臣不能参与科考,这还需要说吗?”他问,“可有一个士子在考会试的时候,是不清白之身啊?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
一片的附和之声。
“我是说,你刚才那句,我太急切了什么意思?”攥着权杖,崔廷怒道。
“崔右丞想为自己的亲外孙谋些便利,当然是可以理解。但既能考取功名,何在这一时?”他问。
“好啊,那以后你若有升迁,也不必在这一时啊,再等三年,如何?”
“崔右丞这是在纠这细枝末节,下官不与你争论。”他伸出手,做出不愿搭理的样子。
显得崔廷,像是倚老卖老。
“是无法反驳吧?”崔右丞不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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