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,很快就能再见面。
他,笑了起来。
但笑得很僵硬。
看着自己左手手掌心那一道深邃的疤痕,良久后,他自顾自的摇了摇头。
不,我不能这样想。
是我强烈要求让宋时安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的,他只是照我说的做了。
我若因此而不悦,岂非虚伪?
魏忤生清楚,他并没有不悦。
从出生以来,忤生便只有他自己。
而忤生,也想有人能帮他说一句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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