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当然是您来坐啊。”宋靖作出为难。
“我这坐了一天,就想站站。”汪辰搀扶着宋靖,坚持的说道,“哎呀,就别与我客气了,请坐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
宋靖相当的纠结,但还是勉强的坐下了。
其余跟随而来的官员,也都悄然的退下。
“这诏狱啊,真是又阴又冷,宋府君你受苦了。”汪辰寒暄道。
“汪大人说笑了。”宋靖打趣道,“这坐牢,哪有享福的啊?”
“宋府君勿怪,我呀,也只公事公办,一切都按照虞律来。”汪辰解释的时候,还悄悄的举例道,“哪怕国公来这里,也只能一日两餐饭,一床被,搞不了特殊的。”
他还真的没有乱说。
现在于扬州驻军震慑孙佗的章平国公,先前就因为太子案的牵连,坐过月余的诏狱,当时还任六品官的汪辰就见证过,所以说出这种话,也算是一种免责申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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