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现在你倒了,大家都会乱。”
“没事,疟疾短期内不会一直得。等我好了,就有不坏金身了。”
“那你死了怎么办?”
“哦对了。”听她说这个,宋时安嘶哑的开口道,“枕头下有一封奏折,如果我真死了,你给小魏,里面什么都写了,能够一直管到他回盛安。”
小魏……
心月突然想吐槽,但她现在有更在意的事情:“你,对死这么坦然吗?”
“谁坦然啊?我没说要死啊,谁特娘的想死啊……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倘若是求富贵,你已经考中解元,以你的能力,走哪条路都会富贵。你倘若是贪财,家里不是有钱吗?你好色,继续像以前那样就够了,勾栏听曲。”
“好色前面为什么不加倘若……”
“为什么!”
心月执着的想要知道,所以罕见较劲的追问:“为什么要活着,又要把自己置于死地,又要在死处逢生,又对不可抗拒的死如此坦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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