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河南岸的乌垒被伪虞全都给烧了,所有人的民兵民夫也带到了朔风里。”
走到军帐里,陈行向姬渊禀报道,表情有些不安。
“果然。”姬渊并不意外,走到了沙盘前,一边观察一边说道,“对岸的宗贼几乎同一时间全部断掉书信联络,就猜到了会是这样。”
“好像是那个叫宋时安的解元干的,把王深杀了,城占了,其余的人也不敢反抗。后来,还搞出什么指赤水为誓,将所有人都诱骗到了朔风里。”说到这里,陈行合理推断道,“夺权,焚城,这一切的一切,应当都是那个宋时安的手笔。”
“难不成这科举,还真能选出人才?”姬渊看向他,打趣的问道。
“陛下,我觉得不是人才的问题。是这个人,简直就无法无天。”
“但基本上都做对了。”
姬渊将一座座乌垒,清了出去。
而陈行则是连忙帮忙,在沙盘上,摘掉这些堡垒。
“还有这个县也全烧了,人都撤完了。”陈行说。
河对岸有四个县,一个烧了,两个太南,距离朔风很远,没办法绕路过去打,战略意义也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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