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说什么事吗?”王深紧张的问。
对方回答道:“来人说,六殿下想要邀请王公到朔风县郊的山庄一聚,其它宗族也会来人。您如果没空,派一管事去也可,要那种能说得上话的。”
这话一出来,两个人下意识的,就将派出去传信的人迟迟不回,与这件事情关联上了。
“去吗?”王深问。
管事听到这个,人都慌了,连忙道:“如果这事跟咱们寄出去的信有关,那小的这去了,不就是等着魏忤生杀吗……”
“也是。”王深点头,再问,“那要不,随便派一个人去?意思意思?”
“坞垒中的一些暗堡布置,只有我们垒里的人知道,这也为什么要紧闭城门,不让所有人出去,就怕走漏些内部的机密。”管事建议道,“要不就随意糊弄一下,说要去,但不去,拖延一阵子时间,真等到他再来质问,就说派出去的管事被山匪杀了,不是不去。”
“这样,也还行。”
王深觉得这个建议不错,同时也评估起了风险:“我们这个垒,是最坚固,最大的。就算真的不听宣,不听调,魏忤生也不至于来派兵打。毕竟打的话,至少要半个月,还得损失上千人的兵马。他现在全力抗齐,不会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。”
“是的,但也不能让他真的发疯了。不然,还是有些危险的。”管事锐评道,“年轻人做事,不按规矩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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