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肯定的。”宋时安倒不怕这一点,“我们的东北,他的正东方还有个辽东,他强行增兵,顾虑就比我们还要多了。”
“朔风,竟变成了国运之战。”
这是魏忤生没想到的。
对此,宋时安‘恭维’道:“你这才符合您的身份嘛,殿下。”
“我喜欢你这个笑话。”
魏忤生原本还很担心,但现在已经完全的放松了。
情况,已然变得十分简单。
赢了就是国柱,输了就国蠹。
“现在的问题是,这些贼,应当怎么办。”
回归到沙盘上,魏忤生用剑,指向了那一个个小堡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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