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政通去干了,将张亭是因为通敌处死的消息公布,并且把证据存案。至于张公等人,也吩咐押在了大牢里面。”魏忤生说道。
原本这些事情应该是宋时安要做的。
但他刚经历过了这样的特殊时刻,魏忤生给了他缓冲的时间。
“殿下。”宋时安建议道,“但凡有人要慰问,看望张公,都允许他们去。只是,不要让他们能够对话,能够流传出去手书。”
“是要放出张公没有死的消息,堵住那些人的嘴吗?”魏忤生问。
“没错。”宋时安点头,“我们…我杀了张亭,外界肯定要造谣我们连着张公也杀了。既然如此,那就让他多露面,表明秩序还在。”
用‘通敌’杀一个张亭本来就挺牵强,不能将这种恐慌情绪扩大了。
其实,是否鉴别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在强权之下惨遭毒手,只有一个金标准——对方让不让他出现。
如果硬说没有死,但打死都不愿意让他露面,那九成九就是已经死了。
毕竟没有任何人,想处在舆论的劣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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