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忤生摇了摇头,提出道:“我觉得此次守城的核心不在于‘战’,而是在‘治’。”
他这样说后,心月逐渐明白。
“如何利用我们手中有限的全部去抗齐,此乃关键。”
魏忤生并非只有一腔热血。
在自告奋勇后,他就开始认真谋划了。
然后得出一个结论——政为先,兵次之。
“那他,或许会是那样的人才。”心月道。
哪怕第一次跟他的见面,并不算愉快。
“此行,”
握着腰间配剑的剑柄,魏忤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与宋时安会面了:“我们的生死,已经绑在一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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