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拿。”
魏忤生毫不犹豫,道。
这一行为,倒是让宋时安有了些好感。
倒不是说这一点小的违禁,就能够看出他的魄力了。
但以小见大,还是可以的。
过了一会儿后,亲卫提拎着一壶酒进来。将酒置于了案上,然后从兜里掏出两个酒樽。用本就不怎么干净的袖子,擦了擦。
军中朴素,哪怕是将军,也得稍微低调一点,所以就没有什么太多的仪式感。
“退下,不允许任何人进入,心月除外。”魏忤生道。
“是。”
那女孩原来叫心月啊。
不过宋时安更加在意的是,殿下整这么神秘的要干什么,说事就说事,还把酒拿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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