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要是‘不愿’回来,府君也莫要生气。”主薄提前的预防针道,“或许是害怕牵连到您。”
“糊涂,如果连这都想不明白,那他就是蠢猪!”
宋靖骂着骂着,已经明显有些焦急起来:“要是脑子如此简单,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………
“还是不回家吗?”
在驿馆阳台上,和宋时安站在一起的王水山看着他:“哦,你是担心会牵连到家族吗?”
不。
只要他还姓宋,没有过继给别人,他做什么事情,都会牵连到家族。
宋时安看着他,笑道:“想在你述职前,多陪陪你罢了。”
听到这个,王水山当即笑开了怀:“好好好,感谢解元大人挂念,甚为感动。”
“那明日为述职,水山有何打算?”宋时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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