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当真,所有人都知道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不知道?”
“哎呀我的府君,谁敢把这话跟您说呢?”主薄感觉他已经有点气过了。
“这个畜…臭小子,竟然!”
抬起手指,宋靖想要骂,但欲言又止。放下手指,在左右徘徊后,突然又抬起手指:“我迟早要被他给害死!”
“时安他还未归家过吗?”
主薄是知道一些情况的,毕竟作为盛安令高级属官,听领导吐了不少的槽,聊了好几回。
“他跟我说,他是去和举人朋友聚会。谁知道,他去干这种大事了!”宋靖气得嘴角都颤抖起来。
感觉他再怒一点,怕是要昏厥过去。所以主薄赶紧扶着他,坐在了位上。
接着,坐在旁边,压低声音的说道:“此事,还真的不能全怪时安。那孙司徒设小座,本就是有意折辱,不过是还击罢了。”
“那他直接走就是了,为什么还要继续待在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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