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一瞬间，他只觉得自己脑袋被门夹了一样，嗡嗡作响，曾经被扶月笙肆意支配的恐惧再度涌上心头！
没错，张云清先前所说的话，除了扶月笙的来历是真的，剩下的都是假的。
在扶月笙带着怒沙它们来到此方世界后，他为了活命，便带着自己的族人直接叛变了，成为了扶月笙最忠诚的狗。
后来随着印神卷的出现，他又一次为了活命，带着自己的族人背叛了扶月笙，通过传递假情报协助古人类封印了扶月笙。
而他的族人也因为违背血誓的缘故，在短时间内都死在了一场场意外之中，只有他一个人借助葬魂戒这件玄器，以灵魂尚存的方式活了下来，苟延残喘至今。
见张云清迟迟不说话，李沉秋薄唇轻启：“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，看来你知道这幅冬夜图里待着谁啊！”
张云清难以置信地问道：“这……这封印扶月笙的印神卷，怎么会在你的手里？”
李沉秋笑着反问道：“怎么到我手里的重要吗？”
张云清想到先前的种种，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：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已经见过了扶月笙？”
李沉秋点头应道：“见过，而且还见了很多次，噬魂珠就是他帮我弄到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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