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李裕安嘴角微微一抽,脸色说不出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嬴家老一辈苟也就算了,怎么小的也这么苟?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闲笑着拍了拍了手,向前跨了一大步,背过身看着两人道:“你们两个都是人才啊,输了?兜底?可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裕安面色渐冷:“我可提醒你一句,那李沉秋不是什么简单角色,轻敌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轻敌?”周闲摊开手:“我可不认为一个低我两禁的小子,会有资格成为我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裕安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:“两禁?难不成你突破至八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闲没有回话,而是直接转过身去,背着手大步朝西侧看台走去,后方其他周氏子弟见状,急忙快步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周闲离去的背影,李裕安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忌惮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闲带着自己的人来到西看台前侧站定,锐利的目光粗略扫过所有人的脸,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国王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前排的学员们纷纷安静下来,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眼神敬畏地望着周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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