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龚启是吧?”李沉秋用沾着泥水的鞋尖踢了踢龚启的脑袋。
“……是,是我。”龚启磕磕巴巴地说道,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。
李沉秋点了点头,又看向王众山:“王众山?”
“对。”王众山小声地说道。
“两年前,一个叫陈休的少年被你们杀死在这里,按照联邦的法律,特能司在击杀复苏者后,复苏者尸体应交于家属,可你们并没有打捞陈休的尸体。
徐月为了要回自己儿子的尸体在特能司大门口拉起横幅,以表抗议。
之后桥上的监控不知道被谁泄露出来,一时间群情激奋,无数人为陈休发声,而杀害陈休的人则受到不少谴责,连带着特能司也被泼了不少脏水,对吗?”
李沉秋目光深邃,单手一挥,两人身边的雨滴哗啦啦落了下来:“你们可以动。”
虽然解除了禁锢,但两人却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,四禁还能试一试,五禁能试个毛线,超越音速的速度怎么跑?
王众山与龚启对视了一眼,随后王众山硬着头皮开口道: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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