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可能就是,对方怕自己跳江,想要得到自己身体去做一些利于某些人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,陈休眉眼微微弯起,期待地看向桥的一端:
“我可以戴上,但能不能等一会儿戴,我刚才给我妈打电话了,她等会就来,我远远看她一眼,大声喊几句话就好,可以吗?”
“桥两端都被封锁了,你母亲从哪边来,有什么特征,我让我的人放行。”王众山对陈休说道。
“西边,她的特征……我妈应该骑着她那辆脚踏的三轮自行车,车上挂了个凉菜的招牌,她应该没来得及摘自己的黄色袖套,对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足够了。”王众山抓起对讲机:“刚才说的听清楚了吗?”
“明白。”对讲机内传来一道声音。
听到这两个字,陈休紧绷的嘴角才有了一丝舒缓,转头地看向西边的方向。
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仅仅十分钟的时间,所有人的心境便从平静到不耐再到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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