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沉秋轻俯下身，对着电脑屏幕念道：“今天早上我九点钟起床，喝了一杯豆浆，吃了三个肉包子……你是在写日记吗？”
女人面色憋得通红，尴尬地捋了捋头发，低着脑袋没有回答。
树立好威严后，李沉秋不再搭理对方，扭头环顾四周。
办公区空荡荡的，办公桌上也干干净净的。
李沉秋伸出手指划过桌面，留下了清晰的痕迹，显然，这个办公桌已经很久没坐人了。
他冷声问道：“剩下人去哪里了？”
坐在一旁的女人小声道：“他们都被调走了。”
“被谁调走了，为什么会被调走，把一切都说清楚。”李沉秋拉出左侧的椅子，利落地坐了上去，翘起二郎腿，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女人组织好语言，缓缓道：“黄纪法使身死，您又被学院派出去执行任务，一区就彻底没人管了，一时半会儿，时间一长那就得出乱子了。
后来三区纪法长赵应就提出了一个想法，将一区定为共同管辖区，四区和二区的纪法长都没有意见，这个提议就通过了。”
李沉秋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，问道：“所以现在摘星学院的一年级和197号城市，是由四个区统一管理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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