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之后,酒杯空了,滴滴酒液沿着杯壁,在重力的鼓舞下,朝地面坠落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滴答,滴答,滴答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很小,压不过窗外的风声,声音也很大,压下了房间的嘈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后,李沉秋随意地将酒杯扔向一旁的沙发,自己则淡定地坐了回去,温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赵前辈说的那句话很对,就是‘重要的是喝酒吗,重要的是心意’这句话,这就是我对两位前辈的心意,你们感受到了吗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应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剑华阴沉着脸说道:“李沉秋,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大的敌意,你不想敬我的酒,我可以理解,但你没必要这么羞辱我和赵纪法长吧,我们好歹也是你的前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前辈?”李沉秋十指交叉:“我尊敬的人才是前辈,你们两位除了年龄以外,有什么值得我学习尊敬的地方吗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前辈是以年龄论的话,二位是不是在街上遇到一个精神失常的老人家,都会端着酒杯走过去,说一句前辈我敬您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了,我说错了吗,那二位说说,你们有什么让我尊敬或学习的地方,是如何吃得圆润,还是怎么摆架子显得比较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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