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,我要和他掰手腕!”华囚怒目圆睁,正要站起身的时候,被身旁的马青山死死按住肩膀。
“你脑子是不是被手腕掰走了,能管着这么多人,那人起码四禁,你一个二禁上去能干啥,你以为你是李沉秋吗?”马青山压着嗓子骂道。
华囚胸膛不断起伏,最终放弃了教训金肥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除了华囚和一小部分学员以外,大多数犯人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,似乎已经习以为常,脸上只有麻木。
“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的,倒是很能忍啊,叫都不叫啊!”金肥嘴角勾起:“不过你以为你能忍,我就没办法治你了吗?”
说着,他抓着纪暮的后脖颈,将其从碎石里拔了出来,提至半空。
此时的纪暮脚尖朝地,两只胳膊自然垂落,在空中不断摆动,额头血肉模糊,一粒粒的小石子嵌进肉里,鲜血从中汩汩冒出,撑起细小密集的血泡。
那只口罩此刻也被血液染的猩红,一滴滴血液从中渗出,再滴落,看起来凄惨无比。
当犯人们看到纪暮的惨样后,抬起的脑袋不由得往下低了几分,心中对金肥的恐惧更甚了几分。
“金……金狱守,我错了,下次不会了……”纪暮声音虚弱地说道。
对此金肥只是淡淡一笑,并没有理会,而是看着众人道:“新来的囚犯,你们好不好奇他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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