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婉看不下去了,一把抓住贺寿的手,将他拽到自己身边:“民女媒妁之事,与民女说便好,何须欺负我家夫君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贵族公子看着贺瘦犹豫的神态,心中已经有了三分把握,笑着对王婉一拱手:“方才求美人心切,多有怠慢,望夫人见谅。不过在下之言,均出自真心,夫人之口才世间罕有,埋没乡野着实可惜,不如入我府中,效仿赵威后等女杰,岂不完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要用我,便引我为座上宾,为何要将我纳入府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侯方才已经说过,古今成大事之女子,或为妻,或为母,焉有白手起家之女杰也?夫人在榜前所举之女杰,均为帝王诸侯之妻,夫人若想成大事,可效法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婉一转头,想了好一会却还真的没想到什么反驳的例子,不过她随即还是笑起来:“从来如此,便对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座上宾我做得,要我入你家里后院,我可做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王婉拽过贺寿的手,像是说给周志听,又像是说给贺寿听:“成就大事?听起来确实不错——可是,为什么偏偏是婚姻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同样是面对贤才,如果是个男人,您就会极为尊重地奉为上宾,赠与他金银钱财,而只是因为我是女子,您就要我抛弃爱人,进入您的后院,白天做您的谋士,晚上还要做您的妾室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婉说着,拉住贺寿的手,坦然地松了一口气: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我们夫妻二人并无那么远大的志向,就此别过。遥祝贵人可以建立功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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