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疑从前只是觉得王婉这个女人心比天高,居然幻想着举人会娶一个村姑,然而经历过上次短暂交涉之后,他开始觉得王婉似乎变了一个人,变得有些可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恶心尚且可以逃离,可怕就难免让人心生不安,于是吴疑对王婉的厌恶便更加深重一些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婉指了指不远处的榜:“有贵人贴告示说寻找城内辩才,我便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疑大约已经在旁边听了不少时候,走上前朝着被王婉堵到哑口无言的老先生躬身一拜:“何老先生,此女与我乃是同乡,方才多有得罪,还请老先生勿要见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老先生看到吴疑,便仿佛瞧见了救星似的,有人撑腰了:“吴举人,啊呀,这女子居然是你的同乡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疑仿佛羞耻似的低下头:“惭愧,惭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,她说的那些歪理邪说,我真是看着都发抖啊!那些圣人言,居然被一个女子这样污蔑,实在是,实在是礼崩乐坏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,似乎也为王婉羞耻,再看向她的时候,眼光里流露出威严的愤怒:“王婉,你闹够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婉歪过头,疑惑到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亏你父亲也是秀才读书人,却生出你这样的女儿!何老先生的学识谁人不知,你却在他面前信口雌黄,胡言乱语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婉疑惑了半天,总算趁着吴疑说话的空隙插进去:“等下等下,吴举人,我且问一句——且不论我到底做了什么?我就是当真做了什么,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疑一愣,忽然回答不出,卡了一会之后才怒道:“你我乃是同乡,你做了丑事,丢的却是我们的人。我是代替村中父老训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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