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矜问:「子,应文不是写了信回来吗,你没收到?」
这时旁边的二大爷插嘴,「被坏蛋烧喽,塞灶膛里烧的喽,小杨也是命苦,
生在这样一个家庭...”
李恒看看二大爷,感觉对方思路十分清晰,就是说话抑扬顿挫,有点不太着调。
陈子望眼院墙外面劈柴的杨父,小声问:「是被应文爸爸烧掉的?」
每每想起这事,杨母就眼泪巴巴,
半个小时后,两人从二大爷家走了出来。
离开前,二大爷忽然拉着他说:「有个东西给你。」
李恒停下脚步,「什么东西?」
二大爷拄着拐杖站起身,缓缓走进屋里,过会又走了出来,此时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蟾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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