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淑恒想了想,摇摇头,「你俩小看他们了。「

        娇娇说:「不是我们小看,要是搁我和一个男的同屋这么久,早就控制不住了。不是我上他床,就是他爬我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徐素云也说:「这回我站娇娇这边。她的话虽然粗鲁,但话糙理不糙啊。孤男寡女天天睡一个房间,又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纪,就算没出事,但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难保不日久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他们俩都这么优秀,对异性都那么有诱惑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余淑恒心头莫名烦躁,撇眼她们:「所以你们不是周诗禾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徐素云想起什么,身子略微前倾,试探问:「是不是余杭周家?」

        余淑恒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娇娇嘴巴张开,一连说了两个难怪:「难怪!难怪淑恒你破例让他们俩同屋,原来是余杭的那个周家啊,那就解释得通了哎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一回到房间,周诗禾就开始收拾东西,为明早出发做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她打算晚饭后整理的,但被人喊去打牌了,打乱了她的规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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