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淑恒眼皮下敛,没声,也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懂了,要是自己刚才说打给京城或者邵市,她保准离开了,保准腾出空间给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李恒亡羊补牢来一句:「老师,我还要打到京城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余淑恒眼神在他身上溜个圈,说:「我昨晚又遇到了鬼压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又遇到了?」李恒抬起头,四处张望一番,发现符篆和公鸡血仍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他去阁楼和仰头查看,回来问:「老师,窗户上的符不见了,你有看到没?」

        余淑恒说:「昨晚睡觉前就发现了,估计是我不在家这两天被风吹走的,我以为过去这么久,会没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热心道,「我改天陪你去寺庙求几张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觉得是这是心里作,要是昨晚没发现那符缺失,说不定就不会出现所谓的鬼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淑恒点头,随后闭上眼晴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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