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承认:「确实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淑恒接着问:「害怕润文真对你有意思?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摆摆手:「没,那时候可没这念头,就单纯害羞不知道怎么和老师私下相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每次开小灶给我补课都觉得是一场特别难熬的灾难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视线儿在他身上打个转,余淑恒没继续深入润文的事,挪问:「那陈子矜现在就不吃醋?」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话意有所指,指的是肖涵。

        聊到这,李恒终是抬起头,望了望隔桌而坐的余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真他娘的咧!

        怎么总感觉有点古怪呢,以前她可不会过问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接受到他的困惑眼神,余淑恒一眼洞穿了他的心思,却也没做任何解释,反而意味深长地讲:「怎么?你在怕什么?」

        怕什么?彼此心知肚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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