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李恒不搭话,坐一边眼观鼻、鼻观心看两女打禅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僵持半晌,英语老师拍拍床头,「别杵著了,过来陪我会,要是明天手术失败,咱俩就是最后的一晚了。感受到闺蜜心情骤然低落,余淑恒坐过去,「不要说多想,我咨询过医生,风险不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医生说瘤子长在比较敏感的地方,风险相对比较大。但余淑恒觉得对方是惯用手法,有夸大之嫌。「不大也代表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英语老师说一声,然后对李恒讲,「我明天要是走了,你不许看我遗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本来心态还算不错,可听到这话有种莫名的伤感,慌忙摆手:「可别,咱顺顺利利的,下次我写书,还想喝老师煮的茶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听到没有,你要有动力。」余淑恒收敛神情,认真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想起暑假陪他走遍了大半个中国,英语老师沉默了好久好久,临了偏头看著床头的花束问:「你今天怎么给我买这么多花?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抚额:「呃,忘了告诉老师了,这束我替康乃馨宋好买的,这束子衿,这束麦穗,她们都很关心你的健康,可惜没我自由,不能亲自来探望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英语老师问:「没有肖涵?」

        余淑恒脸上挂著若有若无的笑意,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脸色一垮:「你又不是肖涵的任课老师,她也不知道你生病住院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