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惭愧,说好来助兴的呢,却一时沉迷写作中去了。
一问一答过后,两人似乎没了话,陷入沉默。
四目相撞,她的眼神没有下午时分的闪躲,直直和他对视着,两人一语不发,却尽在不言中。
过了好一会,他伸个懒腰,出房门来到她跟前,厚脸皮小声询问:「你觉得我下午是不是想太多了?你那白纸其实是你自己不知道该写什么?对不对?」
不等她回话,他接着补充一句:「告诉我答案,我现在脑瓜子眶眶地疼。」
周诗禾瞅他一眼,背过身再次望向窗外,没有否认他的话,也没有承认他的话。
瞧着她,李恒忽然试探一句:「要不你把纸条还我?」
周诗禾说好,真的朝她自己房间走去,一点都不拖泥带水。
见状,李恒只得补救说:「算了,你收着吧,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她们估计心里门清儿。
哎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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