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以这一年半相处的光阴来分析,李恒觉着周姑娘更倾向于退可守。

        理由是她今天抽了自己一巴掌,力度可大了,打得可恨了,右脸现在还生生作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猜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诗禾目前顾忌颇多,不喜他的花心,接受不了他的感情,没有把当成他一生的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句话说就是:她现在没打算掺和他的私人感情,也不想他继续缠着自己,索要这张纸条,就等于手握一张免死金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的一张保命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张令李恒投鼠忌器的牌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她轻轻松松就让自己吃了个大亏,李恒不满嘀咕:「哎,这有点不像你,和我认识中的你大相庭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周诗禾矜持片刻,问:「你印象中的我,是什么样子?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道:「文静,大家闺秀,正派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周诗禾听了不为所动,但她纯净透露的黑白彷佛在说:就是因为我太过正派,以前对你太过包容,才导致今天的事情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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