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主编一脸慎重地拍拍他肩膀:「睡一床的时候,很有成就感,感受和其她女人不一样,很兴奋。但下了床,全是糟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诗禾的厨艺不是盖的,简简单单一个菜就吃出了不同的味道,按照巴老爷子的话说:这是用「心」烧的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,平素只吃一堪碗饭的巴老爷子,午餐硬是吃了一碗半,末了还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    饭后,巴老爷子拉着李恒进了书房,师徒两独自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门合上,巴老爷子目光炯炯地说:「新书写得非常不错,越看越有味,等你写完了,就直接出版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不待他回话,老爷子又补充一句:「我来作序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问:「不到《收获》杂志上刊登?」

        巴老爷子迈着缺失了的牙口笑了笑,「不刊登,你师哥不会同意。你不在的日子,《人民文学》又爬头上去了,他就指望你的新书跟《人民文学》板板手腕,把场子给找回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挪输一句:「没看出来啊,师哥还挺要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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