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诗禾配合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庐山村的途中,李恒把李然的事情大致讲了讲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李然对床事有瘾时,周诗禾警了他好几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被警得不自在,「不是,你这眼神是几个意思?」

        周诗禾低头看着脚尖,不回答,只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不可查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眼皮跳跳道:「别把老子想坏了,我对床事没瘾,要不然你在京城能完好无损地和我同室一个多月?」

        春晚前后5次彩排,加正式登台春晚,两人前后加起来在一起足有40多天同处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忆起那段日子,回忆起他多次偷瞄自己的异样眼神,以及做春梦时喊自己名字时的场景,周诗禾眼脸情不自禁低垂几分,长长的睫毛微颤,突然敛住了笑意,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,随即着力避开他的视线,脸颊募地红晕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是羞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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