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淑恒双手紧了紧肩头的大衣,心里暖暖的,微笑说:「不用紧张我,我很少看杀生现场,可能是猪太大,我一时受不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观察一番她的微表情,不似真有事,于是半真半假问:「那这猪肉还敢不敢吃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吃。」余淑恒回答很果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吃」字一落,两人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催促:「你去楼下帮忙吧,我待会下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。」李恒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淑恒瞅他一会,随即饶有意味地背对着他,仿佛在戏谑说:小男人,有本事你就抱着安慰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哪里不懂她的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右边50米开外的木房子二楼有一阿嫂正往这边偷瞄,他哪敢造次嘛,只得然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杀年猪,搁往年的老李家那是头顶大事啊。毕竟家里穷,一年难得吃上几次肉,平素喂猪攒粪,好不容易苦握到年底,猪也肥了,就将它杀掉卖钱,留一部分肉吃,留下水和猪头美美地打一餐牙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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