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转了转发酸的手腕,把钢笔帽合上,把墨水瓶盖拧好,他就那样伸着懒腰出了书房,先去洗漱间,接着回卧室,鞋一扔,整个人躺床上,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样子,他的文稿依旧摆在书桌上,没锁进抽屉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这样做,因为他感觉有人想看它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正是如此,中午时分,麦穗带着一盒饭,急急匆匆往庐山村赶。

        跟她一起的,还有周诗禾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午某人没去操场观看她主持运动会开幕式,麦穗就猜到了他肯定昨晚熬通宵创作了,既是心疼,又想说叻他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左思右想,不知道该怎么说叨?

        从小到大,她很少跟人吵过架,连农村里常见的脏话都不会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及此,麦穗忽然问:「诗禾,你会骂架不?」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周诗禾异,没弄懂闺蜜这是唱的哪一出,摇了摇头:「不知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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