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校长听得有些不爽,「咋滴?你是镶金的?还看不上她?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听得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不是认证了一句话:我自家的母校,老子可以随意说坏话随意诽谤,但外人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就直接翻脸不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孙校长的老不正经,他上回在草地上就深有体会了,听到这声略带痞气的「咋滴」,他是一点都不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转了转手中酒杯:「您瞧,您老又急。我若是说看上了,估计您更急。这不是为难我么?那您说说,我到底是该看上呢,还是看不上呢?」

        话痨一丢丢,把这棘手问题甩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校长快被绕晕了,有些歇菜,权衡一番说:「还是看不上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恒道:「那不就得了吗?老实讲,您那宝贝压根不会追男人,每次追我,都抬出您老的名号,说您请我吃饭啊,说您想要撮合我们啊·—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放屁!」孙校长急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抬起头,笑呵呵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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