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她晚上在26号小楼过夜,余老师心里估计已经有些添堵了。
再加上在琴房演奏练习时,某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远比在余老师身上多,若是她和李恒不适当保持一定距离,余老师一旦醋意上涌,后面的专辑合作容易生出变数。
虽然她觉得以余老师的身份和涵养不会做出格的事,可男女情爱是世界上最复杂、最多变、最是无法揣摩的人类情感,很多时候往往不可以用常理来衡量的。
所以在被动引起李恒注意力方面,周诗禾没有选择全方位「压制」住对方,选择留一个窗口给余老师。
两女很快就沉浸在书中世界,都很忘神。
没事做的李恒坐到沙发另一端,顺过茶几上的座机电话,小声打起了电话。
电话很快就通,那边传来廖主编的声音:「喂,哪位?」
怕打扰到两女,李恒言简意咳地说:「师哥,我是李恒,《白鹿原》写完了,正在老师家。小林姐问你有时间过来吃饭没?」
廖主编下午没什么安排,顿时表示:「我马上过来。」
《收获》杂志社和巴老先生都在静安,距离算不上多远,等李恒看完俩份报纸时,廖主编已经风风火火赶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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