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想子矜了,唉,可惜,她在信中说,暑假本想回来的,但家里有事走不开,是不是钟岚搞的鬼?算了,不论怎么样,8月份得去一趟京城。
他的思绪越想越开,越来越散,等到深夜时分,余老师对他的诱惑力被成功压制住后,他趁机也合上了眼睛。
一夜过去。
日次,当太阳照进窗户晒屁股时,李恒就被河对面的鞭炮声吵醒了,说来都巧,同一个生产队,一个摆寿酒,另一个则做白事。
问题是红事白事还隔着不远,还在一个院子里,想想都膈应啊。
待了会,待到意识清明,他转头往床铺一瞧,没有意外,空空如也。
和昨天一样,余老师早起床了。
望着这张床,想着自己昨晚做过的事,他脑袋又变得晕晕乎乎了,不晓得是怎么离开的卧室?
下到一楼,他一眼就看到了缺心眼,这货正在灶膛烧火,李建国则在炒菜。
李恒问:「你怎么来这么早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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