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会,沈心站起身,「我走了。」
余淑恒异:「这么晚还回家?」
沈心拍拍手上的瓜子仁碎屑,「竖子不足与谋,和不成器的待一块,影响养生。」
余淑恒望眼对面26号小楼,起身送亲妈到巷子口。
一夜过去。
昨晚酣畅淋漓战斗两小时的李恒和肖涵依然在睡觉。
扫一眼教室,没看到那个人出现,讲台上的余淑恒打开书本,默默地上起了课。
只是上着上着,上到一半时,她忽地把粉笔放到讲桌上,面对全班同学说:「老师今天嗓子有些疼,剩下的时间你们自己安排。
余老师平时兢兢业业,上课和大家互动有趣,快一年下来,还是第一次见她解怠,统计1班都以为她是真的嗓子不舒服,没人质疑。
统计1班是这样,到了财会2班,余淑恒还是如此,同样只上了半节课,就站在窗户边溜号了,让大家自习。
周诗未抬头扫眼站在窗户边的高挑身影,灵巧微微嘟了嘟,稍后拿出今天早上刚上市的6月刊《收获》杂志,低头翻开扉页就是《白鹿原》,读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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