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杯白酒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一杯下去后,没多久她就李恒的视线中摇摇晃晃倒在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李恒默默叹口气,静坐些许后,起身来到她身边,试图扶着她回次卧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她个太高,也可能是她喝得烂醉如泥,李恒试了几次都没扶起来,最后冒得法,干脆腰一弯,一个公主横抱、抱着她进了次卧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她平放床上,李恒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几秒,随即放弃了帮她脱外套的念头,实在是她的鼓鼓囊囊很有诱惑力,每多瞅一眼,他的自制力就会动摇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给她去掉棉拖,给她盖好被子,李恒直起身打算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抓住了他左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恒忙住,回头望向床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她面色红晕,书香气质浓郁,形象端庄,看在眼里有一种赏心悦目、如沐春风的舒适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眼紧闭,长长的眼睫毛合拢在一块,并没有细微颤动,李恒没发现异常,随后屏息听闻她的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呼吸匀称悠长,并没有任何破绽,像是真的沉沉醉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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