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怡身子猛地一缩,僵在那,最后询问李恒和李然,“你们是冯德让的仇人?”
她的逻辑很简单,不是仇人不会干出偷拍的事。
她也正是有此判断,才在李然偷拍时卖力配合。
李然和李恒对望一眼,李然点头:“是,我是记者,本想曝光他的。”
吴怡摇头,“哪里的记者?邵市的吗?那没用。”
李然掏出记者身份牌,递给吴怡。
吴怡接过细细一看,才彻底放松下来,尔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和一盒洋火,擦着洋火点燃烟,连吸了小半支回忆说:
“冯德让欺负了我三年,3个月前我结识了大学刚毕业的冯天,发现那个恶魔不放过我后,我就精心打扮努力往冯天身边靠,不到半月,冯天就被我吸引了,我们开始了交往。
冯德让看我和他儿子交往,脾气比以往更加暴躁,占有欲也更加强盛,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找借口调开冯天4次,然后他就会来找我麻烦。”
听到这,李恒和李然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名词:做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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